经典力作《宫斗:娘娘出身卑微,却是后宫独宠》,目前爆火中!主要人物有赵君珩孟娴湘,由作者“深林的鹿”独家倾力创作,故事简介如下:上一世,她的住所是马厩。上一世,她的食物是猪食。上一世,她是奴,是婢,是这府中最下贱的人,不管什么样的责骂惩罚,她都得忍着,受着,不得反抗。她以为顺从就会有好日子过,殊不知,好日子是自己争取来的!重活一世,她要权,要势,要坐上女人最高位,俯视所有人……宫斗的日子水深火热,稍不留神就会身陨至此,但她要争,要抢!更要把皇帝的心玩弄在股掌之间!...
《宫斗:娘娘出身卑微,却是后宫独宠全文章节》精彩片段
“主子,她们走远了,要不您起来去那边的亭子避避雨吧,这会儿雨下的这么大不会有人到御花园里来的。”
素兰站孟娴湘的身前,弯着身子替她挡雨,虽然也挡不了多少。
“是啊!”孟娴湘没有起身,依旧跪着,“雨下的这么大不会有人来,那要怎么才能把消息传皇上耳朵里呢?”
听着,是忧心的话。
可她嘴角深深的笑意,却透露了她内心的胜算,似早有主意一般。
“主子,您……”
孟娴湘挥手示意她不用再多说,更反过来劝她道:“你快去避避雨吧,这本来就是我自己意愿中的事,不要连累你生了病。”
“可是主子,廖昭容她要您冒雨跪到天黑呢,这么跪下去别说生病,就是这腿也要出问题的,万一就此落下病根可怎么好。”
“不必再说了。”孟娴湘轻轻推了推她,让她不用再为她挡雨。
素兰心急却拿她没有办法,索性又陪着她一起跪了下去。
看着素兰坚毅的侧脸,孟娴湘神色里带着算计笑,渐渐的变得柔和起来。
“素兰。”她轻声唤她,并接着问:“你知道我为何没把今日的打算告诉别人,而独独只跟你说了吗?”
“奴婢不知。”素兰摇头。
孟娴湘伸手动了动她头上被雨水打湿的绒花发饰,轻柔再道:“我入宫也有些时日了,凝月宫里那么多伺候的人,只有你是真心站在我的角度为我想事情。你知道的,我身边是连一个信得过的人都没有的,所以我信你这个事,说到底也不过是一场赌博。”
“素兰,你可别让我赌输了,叫我失望啊。”
“主子!”素兰闻言,立即转了个角度磕头跪在孟娴湘的面前,“那是因为,主子您也是奴婢在宫里遇见的,唯一一个会站在奴婢奴才的角度着想的主子。”
“先前有小宫女手笨不小心打碎了主子的口脂盒,或者梳头发的时候弄痛了您,吓得宫女急的直哭,您却从不会因为她们的无心之失而责骂她们,反而还会安慰她们。知道她们回去还是会心里过不去,怕她们晚上偷偷的哭,您想起来就算是熄灯了也会再穿好衣服亲自再去看她们。”
“那些小宫女,从前甚至连扫地的声音大了些都会被拉下去打板子的。”
“玲珑说您太没有主子的气势,半点威严都没有,可只有我们这些在宫里受尽委屈的奴婢们才能明白,主子您做的那些对我们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。”
素兰诚恳的说完,慢慢抬起头。
“奴婢是随着秀女入宫而从外面的行宫清凉园里调入宫中的,不是皇宫里哪位娘娘派来的眼线。主子宅心仁厚,事事想着下人,有您这样的主子是奴婢的福分。所以,只要主子想做的,无论什么,奴婢都会尽力助您去完成!”
“只是……”
素兰说着,又缓缓的垂下眼眸,伸手覆在孟娴湘磕在鹅卵石地面上的膝盖。
“不过主子都能忍,那奴婢便陪着主子一起忍。奴婢相信主子您总有会登上高位的,奴婢会陪主子一起等着那天的到来。”
素兰坚毅又满是憧憬的神色,仿佛也让孟娴湘看到了未来的那一天。
她亦伸手,拍了拍素兰的手背。
“别担心,你家主子命硬,一场大雨而已伤不了我,再说不是常听说人,富贵险中求么。廖昭容让我跪到天黑我自然得给她跪足了时辰,否则昭容要是知道了生气,去对付我家人这怎么办?”
伴随着这句别有深意的话,孟娴湘脸上狡黠笑意再次盛开。
……
天色渐渐的黑了下去,雨雨势却不减反增,像一块块小石子砸在身上还有点疼。
孟娴湘由素兰搀着,一瘸一拐的走出御花园。
跪的久了,膝盖的确疼的厉害,宫道里有些地方又非常湿滑,她跌了好几下。
她们没回凝月宫,而是去了廖羽柠的沉熙宫。
到了宫门前,她又跪下。
“凝月宫贵人孟娴湘,求见昭容!”她拍打着紧锁的宫门,冒着雨大声的喊。
宫道另一端,有撑伞的宫女排成队经过,见状无不被吸引目光。
“嫔妾已经跪足了时辰,还望昭容开恩,饶过嫔妾的家人。若还不解气,尽管拿嫔妾出气,或是罚跪或是再挨耳光,嫔妾都任打任罚,可嫔妾的家人是无辜的。”
“求昭容放过嫔妾的家人,嫔妾发誓,只要昭容肯放过嫔妾的家人,嫔妾此生绝不会出现在皇上面前,绝不会与昭容争宠……”
宫门内,倚在门后偷听的太监把话递到了廖羽柠的耳朵里。
得到的,是廖羽柠不屑的嗤笑。
“小贱人真是不怕丢脸,不愧是小地方的人,没有一点尊严。你见过哪个名门贵女出身的会这么不要脸面的跪在雨里,像条狗一样的敲门求饶,说出去先不怕人笑话。”
“别管她,让她哭去,正好当做是杀鸡儆猴,让满宫的人知道得罪了我会是什么下场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站在她身侧的宫女面色犹豫,支支吾吾不敢开口,最后更是被廖羽柠一个凶狠的眼神给吓住,再也不敢开口。
那宫女把头低的深深的,总觉得这事不应该这么处理。
要是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,怕会责怪她家主子心狠手辣。不过她家主子毕竟是太后的亲侄女,嚣张惯了,即便提醒了恐怕她也听不进去的。
宫门外,一拨又一拨的宫人经过,无不被孟娴湘凄惨的模样震惊到。
一传十,十传百,终究还是传入了皇上的沐心殿。
“什么?”
案桌上的一副未写完的字,被一滴突兀的墨汁给毁掉,执笔的人见状收了笔,用浓墨般漆黑不见底的双眼盯着桌前的太监,再问道:“当真?”
“奴才岂敢欺骗皇上,那边来来回回确实有许多宫人都瞧见了的。听说孟贵人是在雨中跪了一个下午的,淋了一下午的雨身子都快倒下了。”
明黄的身影从桌案后走了出来,他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。
笑他的谋划,终于有了结果。
“于忠海。”
“皇上有何吩咐?”
“备龙辇,朕要亲自去看看,看看究竟是那孟贵人以下犯上冲撞了朕的爱妃,还是朕的爱妃恃宠生娇,欺负了她。”
爱妃两个字从他嘴里听着,总有种毛骨悚然的意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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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激动的宜嫔,突然泄了气似的跌倒了地上。
“娘娘!”祥云吓坏了,爬了两步到她身边费尽力气把她抱了起来,却发现她嘴角渗出了血,便呜咽的哭了出来,“娘娘,您怎么又溢血了,您别吓唬奴婢啊。”
宜嫔躺在她的怀里,眼神呆滞的望着上方。
“为什么…为什么……”
“祥云,你还记得吗?那晚我抱着轩儿冒雨出去找太医,风雨好大,比孟贵人被罚跪那日下的雨还大,连伞都被吹跑了,为什么那日就没有人来帮我们呢,为什么就都放弃我们了呢?”
“是因为我没有贤妃那样强大的母家吗,是因为皇上仰仗着她父兄替他打仗,所以明知道下毒之事有蹊跷也不愿意再查吗?”
“说到底,也还是我没用吧。”
“三年了,都已经三年了,我却还苟活着没能替轩儿报仇。我还能吗,还能活到那一日吗?”
“娘娘您别说了,求您别说了”
……
御花园内,孟娴湘收拾好悲伤情绪准备继续回宫。
穿过御花园,再经过两条宫道就能到凝月宫。
正走的好好的,孟娴湘忽而感觉耳边似有一道风袭来,她丝毫准备都没有,下一瞬那道强劲的风便如一道鞭子抽过她的耳,挥向脖颈处,狠狠打在左肩肩骨上。
剧烈的痛,让她猛地停住步伐。
“啊!主子,您耳朵流血了。”素兰回头一看被吓坏了,连忙放下手中锦盒。
孟娴湘的耳垂正在滴血,蓝碟耳坠都不知道飞哪儿去了,不仅是耳朵,连她的肩颈处好似冒出了血,将她素蓝色的衣服都染出了一点红色。素兰撩开她的衣服,果然看见连着锁骨的那一块地方出现一道不长不短的血痕。
那条血痕边上,还有一道牙印,是昨夜被咬出来的。
“主子,主子这可怎么办呀,咱们先回去叫太医吧,可别留下疤了。”
素兰急的不行,孟娴湘却面无表情,只有眼底缭绕着森森寒意。
“哎呀,是孟贵人!”
两人身后,有人惊呼。
“真是抱歉啊孟贵人,被假山挡着我没看到你,我不是故意的。我正带着宫女在这儿练鞭呢,你说你们走路也不出个声儿。”
即便不回头,孟娴湘也知道那人是谁。
在宫里随身带着长鞭的,只有此次和她一同进宫的一品大将军之女,庄芊芊。
庄芊芊被封为八等美人,比孟娴湘高出二等。
“庄美人这借口不如不说的好。”素兰忍不住,急的辩驳。
出于心疼孟娴湘,她眼睛都红了。
“这鞭子又不是长的看不到头,若不是躲在身后瞄准了我家主子,怎么可能这么正正好好的打着她?”
她站在孟娴湘身后挡着,以免庄芊芊再挥鞭伤到她。
“你这贱奴多什么嘴,你家主子都没开口呢,轮得到你这儿说话?”庄芊芊挥着鞭子,重重鞭在花园的泥地上,弹飞了好几块石子。
而贱奴两个字,让孟娴湘的神色愈发僵冷。
她伸手,摸了摸右耳耳垂,她疼的皱眉,收回手时指头上已经沾上了血。随后将染血的手指送到鼻息间嗅了嗅,点点腥味让她眉头一跳。
下一瞬,她却微微张口,竟将沾血的手指递入自己口中,用舌尖将指上鲜血刮了个干净。
旋即转身,阴冷的面色已然不复存在。
换上的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惧色,都不敢看人的样子,像只受惊的兔子。
“不怪庄美人,庄美人说不是有意的那便不是有意的。”她的声音亦细若蚊蚁,小心翼翼的。
“嗯。”孟娴湘站起来,往外走,“偏殿沐浴的热水备好了?”
“主子现在过去应该差不多就好了。”
“好,那走吧。”
走了两步后,又骤然停下,扭头再问道:“你那个同乡的太监,盯得如何?”
“他正盯着呢,方才奴婢还与他见了一下,奴婢正要向主子禀报的,他说……”
尽管眼下殿内再无他人,可素兰还是谨慎的往门口那儿看了一下,最后又掩手凑到孟娴湘的耳边,保证说的话绝无第三个人听见。
沐浴过后,回到寝殿。
果然如孟娴湘所料,玲珑来过但被孟娴湘正在沐浴为由给拦了回去。
这会儿听说孟娴湘从偏殿回来了,便又要来闯。
“你们好大的胆子,我可是主子从家中带进来的,你们敢拦我?”
冬霜带着两名宫女拦在门口,她们对玲珑的怨气也都已经非常重,终于不用再忍亦是不客气的骂了回去。
“玲珑,进了宫便都是宫里的奴婢还提什么家不家中的,你的意思是你只听你家中主人的话,宫里的规矩就都不放在眼里了?你想藐视宫规吗,想必是那日的手板子还没挨够吧?”
“是啊,呵呵……”
几人发笑,挨手板的事对玲珑来说是极大的屈辱,否则先前也不会将自己关在房里那么久不敢出来。
玲珑被戳到痛处,脸都红了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这些贱人不许笑,不许笑听到没有?”
都是在宫里当差的奴婢,谁比谁高贵,谁又愿意被骂作是贱人,冬霜三人与她动起手,玲珑双手还绑着纱布条呢,根本还不了手,被推搡着险些从石阶摔下去。
“你们走开,滚开啊!”
玲珑大叫,下面围了一圈宫女太监,个个都在看她的笑话,没有一个人肯上前帮她的。
“孟美人!”玲珑被推到廊上的红木柱子上,退无可退,冲着里面喊:“孟美人我要见你,孟美人你听见了吗,你再不出来的话到时候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我!”
“你好大的胆子!”冬霜怒喝,用力推了一下玲珑。
玲珑没站稳,脚下一崴,终究还是摔了下去从石阶上滚下到下面了。下头围着的宫人见状,纷纷退后让开,生怕她滚下来会撞到自己。
廊上,冬霜也没退缩,叉腰板着脸。
“你是什么东西,胆敢这样跟主子说话,别说一个奴婢,如今就是你家孟大人亲自来了也得在主子面前下跪,就你这么一个不知狗头嘴脸的奴婢,还敢扬言威胁主子?”
“就该把你送去宫刑司,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到底什么才叫规矩。”
“今儿主子晋封这么好的日子,没得让你给搅烂了,再说主子还受了伤,又沐浴完且得好好歇着,你进去做什么,让你进去污了主子的眼,坏了主子的大好心情么?”
“你才快滚吧你,赶快回你屋里去别再出来丢人现眼!”
冬霜解气的骂完,哼了一声,转身站回到殿门外,多看玲珑一眼都觉得晦气。下面的宫女太监也都收回冷眼,漠然的离开,没啐她一口唾沫都算好的了,更别说会有人去扶她一把。
玲珑趴在地上,浑身都在发抖。
她双手撑在地上,将原本就还没好的双掌又弄出血来,染得白纱布泛了红。
她仰头,目带怨气望着孟娴湘寝殿的方向。
而后,眼神逐渐变得坚定似做了某种决定,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往自己屋的方向去了。
隐隐约约,似有哭声。
“皇上…饶了湘湘……”
门口,于忠海和素兰候在外头,随时等着里头传唤。拐角的窗门下,也蹲坐着一个人,一个双手缠着染血的白布条的人,是玲珑。
她这个位置,可以更加清晰的听见里面的动静。
戴着白布的手,正捂着她的嘴。
不然,她怕自己会哭出声来。
她心里恨,为什么都是奴婢出身的,偏偏她孟娴湘有这么好的命,在孟府时,孟娴湘过的还不如她呢。
她就可以得到皇上的青睐,而她想在皇上面前长眼却反倒被罚去挨了打。
那孟娴湘还假惺惺的让人给她送药,她要是真好心,当时她从殿内被拖走的时候怎么不拦一拦?
昨天打她手板的太监下手也是真的重,她的掌心被打的血肉模糊都快见骨了。
孟娴湘那个贱人,她不会让她太得意的!
后半夜,殿内的动静才渐渐弱了下去。
赵君珩使唤人进来更衣,给孟娴湘擦洗,她累得瘫在床上,任由着宫女为她擦身子动都不想动一下,最后要换带血的床单,她才不得已拖着疲惫的身子起来。
小厨房准备了清淡的宵夜,赵君珩哄着眼睛都睁不开的孟娴湘吃了好几口。
床单换完,她又立马爬上了床。
夜太深,赵君珩也就在她这里歇下了。
他从后面抱着她,闻着她身上的馨香,闻着闻着便又忍不住,折腾了好几回。
……
翌日,因为要上朝,赵君珩起的很早。
宫女伺候好穿好的衣服时,孟娴湘都还在沉睡中醒不过来。
准备要走时,他恋恋不舍又坐上了床。
终于,在抚摸她脸颊的时候弄醒了她,她一见已经天色大亮忙要起来,但被他给按了回去。
“你继续睡,朕就是想再看看你。”
她已经清醒了许多,见他已经穿戴整齐便问道:“皇上,我今天是不是应该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?虽说娘娘免了我近日请安,可她是体恤我在病中,可如今皇上都已经……说明我已经病好了,若不去请安……”
“无妨。”赵君珩冲她温柔摇头。
“晚一日去也不要紧,就说是朕的旨意。朕瞧你这般疲惫,实在心疼。”
孟娴湘别过眼,又转了身背对着他,颇为怨念道:“皇上说谎,你才不心疼我。”
他一笑,单手撑着俯下身。
“朕怎么不心疼你了,或者你说,你要朕如何心疼你,朕都依你。”
她的脸颊又变得滚烫,用被子拉过盖住半张脸,羞涩回道:“皇上要是真心疼我,昨夜就不会那般折腾我。”
只瞧赵君珩脸上笑意更深,又凑近了她些,几乎贴在她的耳边。
“那都是因为湘湘太过惑人,朕情难自已。”
“我没有!”她扭头,顶着红透的脸表示自己没有故意魅惑君王,这可不是好话。
赵君珩点了点她的鼻尖,笑着又道:“是,湘湘是没有,可湘湘的身子有。”
她一羞,又把头转了回去,甚至用被子把自己整个埋了起来。
赵君珩看着,觉得可爱。
旋即轻轻拉开被子一角,压低了声音:“湘湘,朕从未如昨夜那般舒服过,朕可真是得了个好宝贝。”
她抽回被子,把自己埋的更深。
“皇上你别说了,要上朝了!”压在被子里的声音,听着闷闷的。
他轻轻笑出声,应下道:“好,朕去上朝,你好好休息。中午要见一个大臣,晚上朕来陪你用晚膳。”
她躲在被子里,不再答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