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是……?”
宋妩看着南轻道。
“他叫南轻,是我今天认得新朋友。”
应安说。
她开心的向大家介绍着南轻,这些南轻全部看入眼中。
他沉默了一瞬,主动打起了招呼。
并向大家解释了和应安的相遇。
“原是这样。”
宋妩开口道。
“是啊,南轻他人老好了。”
应安说。
大家七嘴八舌的先聊着,说是吊唁,实则都在各忙各的,真正心中不舍的不见得有几人。
梅尊者和方珏不是很熟,但出于礼貌,还是要来参加参加。
合欢宗和寒影宗的关系一般,也是出于面子才来的。
来人的宋妩和薛爱怜是先掌门的徒弟,现在的掌门才上任一百来年。
葬礼上,还是会有人呜咽,这也正常,毕竟方掌门一向以仁慈著称。
葬礼上的氛围总归还是悲痛的,白色的花朵攀上了石柱和木质牌匾。
方珏掌门的徒儿们各个泪如雨下,一些长老也不禁湿了眼眶,亮莹莹的泪珠在漆黑的瞳孔里打着转。
斯人己逝,活着的才是最痛苦的。
葬礼的一角,一个穿着杏色衣裳的男子看着眼前的一切,他不自觉扬起了嘴角,只是他的唇角噙着一抹讽刺。
他细细的观察着,正准备离开之时,他猛的转头,却发现应安此刻正好奇的打量着自己。
“有什么事么?”
男子柔道开口道。
“没什么,只是路过。”
应安说。
“那你不走吗?”
男子道。
“你也没走,我好奇你在做什么。”
应安并没有什么防人的心思,首接全盘托出。
“我吗?”
男子说,“我没做什么,我要走了,你自便吧。”
男子说完便转身离开。
“真是个奇怪的人。”
应安嘀咕着。
男子顺了一条路来到了一座府邸,他开门进入,府邸到处是层层叠叠的布片阻挡着。
府内装修精致,在院子里种着一朵朵白玫瑰,白玉色的重瓣玫瑰,爬满了整个墙壁。
一阵微风吹来,东边浓了,西边淡了,推推搡搡,一会儿白蒙蒙的挤成一团,化作一团白融融的雾气,紧接着又散了开来。
院子里的风,呜呜的吼着,像一只野狗在狂吠,远处的太阳,撒下一抹阳光,照亮了整个院子。
知书走进了院子里。
院中有人正在练剑。
那人的一举一动干脆利落,翩若惊鸿,婉若游龙。
她手中正拿着一把软剑,一挑一拨,尽显杀机。
软剑划破周围的空气,只听见“唰唰”的声音。
她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飘扬着,一举一动之间,层层叠叠的裙摆飞扬着,成了软剑的伪装,叫人看不清她的招式。
首到剑的主人停了下来。
“如何?”
昭宓问。
她的眉眼如画,一双好看的桃花眼,右眉的眉头上方有一颗红色的痣,亮的时候好似一颗全彩夺目的红宝石,暗的时候又像一滴欲滴未滴的鲜血。
她的鼻子是精致小巧的小翘鼻,她的脸是流畅圆润的鹅蛋脸。
她的气质古朴致雅,仿佛是从古画里走出来的人物一般。
如果忽略掉她刚才精湛的剑术之外,那她还真是弱柳扶风之美。
“去的人挺多的,不过大多都是因礼貌而去,不乏有些真情实感之人。”
知书禀告道。
“好。”
昭宓说。
“你这样也太危险了,如果出了什么事……”知书正准备继续说下去。
忽然,“啪”的一声,一道响亮的巴掌划破了天际。
昭宓扇了知书一巴掌。
“住口,我不许你说这种丧气的话。”
昭宓厉声道。
“是。”
知书说,虽然被打了一巴掌,但他并不气恼。
昭宓眼神一狠,继续练着剑。
知书就在一旁静静的坐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