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整文本阅读声色犬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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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芭了芭蕉
  • 更新:2024-08-22 11:14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26章 有一条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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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代言情《声色犬马》目前已经全面完结,聂知熠翟双白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,作者“芭了芭蕉”创作的主要内容有:“你也不是什么好人。”他笑着说:“我们都不是好人,有一句话叫做一丘之貉。他在她的手心里塞了一把匕首:“杀了你的新郎,成为全邺城最贵的寡妇。当然,他顿了顿又说:“你也可以用这把刀插在我的胸膛。...

《完整文本阅读声色犬马》精彩片段


温热的杯子触碰到她的手背。

如同聂予桑温润的温度。

他是翟双白见过的最好的富二代。

温和,没架子,善良,有亲和力。

跟聂知熠相比。

聂予桑是天使。

聂知熠是恶魔。

是来自于地狱的魔鬼。

魔鬼一直想毁了天使。

他不想让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分走他聂家的财产。

一分一厘都不想给他。

就在聂予桑伸手去接燕窝的同时,翟双白手一颤,那燕窝盅竟然从她的手里脱落,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。

聂予桑几乎是同时抓住了翟双白的胳膊,将她拉开了。

“小心!”他看着地上的碎瓷片,随即去查看翟双白:“没事吧?”

他是一个从来不会跟下属发怒的老板。

翟双白摇摇头:“对不起,聂先生。”

“没事没事。”他摇摇头:“你别管了,等会让张嫂来收拾。”

“我再去给红豆拿一碗燕窝。”

“不用了,我去拿吧。”他把牛奶塞进她手里:“你先把牛奶喝了。”

翟双白端着牛奶回到红豆的身边,热牛奶在她的鼻子底下散发着香味,她放到嘴边仰脖一口气喝下去。

当她把牛奶杯从唇边拿下来的时候,又触碰到了那双鹰般的眼睛。

他仿佛无处不在,等翟双白在大厅内寻找聂知熠的时候,却又找不到了。
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。

宾客来齐了,晚宴开始了。

按照流程,聂予桑会在晚宴开始后不久就向大家宣布红豆怀孕的事情。

所以,翟双白必须在那之前下手。

她却迟迟没有动手。

会场里太闷了,她偷空去露台上吸烟,把烟叼在嘴上,正在找打火机的时候,砰的一声,随着呛人的机油味,面前亮起一束火光。

在火光的后面,是聂知熠戴着黑色口罩的脸。

像是死神,不知道何时何地就会猛的出现。

翟双白迟疑几秒钟,还是探过身点燃了香烟,低声说了声谢谢。

烟点着了,打火机却没灭,鬼魅的火焰点亮了翟双白苍白的面容。

苛刻冷窒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。

有人说,没人能招受住聂知熠骇人的目光超过三十秒。

她顶住了,但她快被他的眼神融化了。

自始至终,聂知熠都没有说话,等到又是咯噔一声响,他关上了机械打火机的盖子,空气中还留有机油不好闻的味道。

他从她身边走过去的时候,捏住了她后脖颈的颈椎骨。

她整副骨架都要被他提出来了,她咬着牙没吭声。

聂知熠不用说话,她也完全能领略到他的肢体语言传递给她的意思。

如果她今晚完不成任务,她就会变成一副骨架。

像她这样的人,倒是死不足惜。

只是韩以湄还躺在病床上等着她的救命钱。

只是朴元的妈妈要换肾,手术费,肾源,都是钱。

她知道她还活在这个世上。

是老天赋予她的责任,救活她们,她才有资格死。

聂知熠的脚步声离开了露台,翟双白整个人都松了下来。

这时,里面传来了聂予桑用话筒说话的声音。

她,没有时间了。

小说《声色犬马》试读结束,继续阅读请看下面!!!


他一边做他该做的事,一边询问她。

“和聂予桑上过床没有?”

她摇头:“没有。”

“唔,他喜欢清纯女生,别着急上床,凡事慢慢来。”

两个正在做那种事的男女,正在讨论如何勾引别的男人。

翟双白和聂知熠的相处,永远这么变态。

事后聂知熠去洗澡,翟双白去露台吸烟。

她吸了聂知熠的雪茄,那东西劲大,吸一口感觉整个肺都要被浓稠的焦油给包裹住了。

她被呛的直咳,聂知熠从身后过来,拿走了她手里的雪茄吸了一口,喷吐出青色的烟雾。

他靠在栏杆上,浴袍敞开着,露出性感结实的胸膛。

那团烟雾遮住了他的脸,今夜没风,好一会才散尽。

他吸了一口又把雪茄放在她的嘴边,耐心教她:“浅浅吸一口,不需要那么用力。”

这一口好了很多,没有被呛到。

他搂着她,让她靠在自己裸露的胸膛上。

就这样,一根雪茄你一口,她一口,很快就只剩烟蒂。

在烟雾缭绕中,他问:“你为什么会觉得,一个女人会对目睹她捉奸的人产生好感?”

“女人和男人不同,男人不想让别人看到他脆弱的地方,但是女人希望别人洞悉到她的痛楚。”翟双白吸完最后一口,将烟头准确无误地丢进远处的垃圾桶里。

他打了个响指:“goodjob!”

他又凝视她:“那,你也是那样吗?”

翟双白笑了,耸了耸肩膀:“不是每个女人都那么好命,有男人想去抚慰她的伤口。”

他捏着她的下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:“怎么办?我越来越喜欢你了。”

翟双白微笑,他大拇指摩挲着她柔软的嘴唇。

“不想知道为什么吗?”

“愿闻其详。”

“我喜欢聪明的女人。”他忽然轻轻地在她脑门上敲了个爆栗:“不过,好用的脑子不要乱用,而且只能为我所用。”

他拉她进房间,丢给她一张卡。

她接过来:“聂先生你今晚给过奖赏了。”

“作为医药费吧,项链不许卖。”他真是能洞悉她所有的想法。

翟双白想了想,有点无奈地笑:“我表现得这么明显吗?”

“所以,你还是不会撒谎。”他搂她躺下来,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,他说:“你说,新水城的项目,老头子会不会交给我?”

他说的老头子是他爷爷。

“会的。”她说。

“可是,老二已经接了。”

“如果他搞砸了,那只有聂先生是最合适的了。”

他满意地叹气:“我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了。”

她没吭声,聂知熠闭着眼睛继续说:“因为,你跟我一样坏。”

聂知熠从来都把他们归为一类人。

这也许,就是他选她的原因吧。

在聂知熠的怀里,她根本睡不着。

就这么睁着眼睛到了天亮,她小心翼翼地从聂知熠的怀里起来,谁知却看到了聂知熠炯炯有神的眼睛。

他看上去不像是刚醒来的样子。

他跟她笑:“早啊,双白。”

她做聂予桑的助理不久,他就温和地叫她双白。

从来不颐气气使,从来不盛气凌人。

翟双白这小半辈子形形色色的人也见过不少。

聂予桑是她见过的,最好的人。

用最这个字,她觉得一点都不过份。

她在医院里足足躺了一个星期,翟双白出院的那天,聂予桑有会,就让琳达她们来接她。

琳达告诉她二少最近很惨,新水城的项目被大聂先生停了。

翟双白问花落谁家,琳达耸耸肩:“目前还没宣布,我估计肯定还是我们七少,本来就是七少的,现在也算是物归原主。”

琳达又说:“翟助理,你最近要小心,你这次的歪打正着让二少很恼火,只怕他报复你。”

翟双白没心没肺地笑:“应该不会吧,我和二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,我撞到他又不是存心的。”

“但你却让他搞这么难堪,他才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。”

翟双白还是笑:“二少应该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。”

她回到聂家,不怎么巧的刚上楼就遇到了下楼的聂振成。

他还有点一瘸一拐的,脸色阴郁。

翟双白若无其事地跟他打招呼:“二少。”

他猛地站住,死死盯着翟双白。

她跟他点点头就准备继续上楼,聂振成忽然捏住她的肩膀:“翟双白。”

她装作诧异:“什么事二少?”

“别装蒜!”他恼怒的:“说,你跟踪我多久了?老七让你跟踪我的?还是罗瑞欣?”

“二少,那天我有点不舒服,忽然头晕,把油门当作了刹车就撞上去了,我真的不知道...”

“你少来这套!”聂振成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,他这么多天的火气都没地方撒,憋坏了:“翟双白,别以为你以前的事情我不知道!你收黑钱打假官司,律师不能做了就来做助理,老七不查你我会查你!你为达到目的一向不择手段,你的目的是什么?总不会是为了郭总的长约吧,这么豁得出去?”

他越说越恼怒,干脆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拖下台阶,一把摔在地上。

翟双白的伤还没完全好,被他这么一摔又痛了。

她捂着胸口,聂振成更是气急败坏,他先是拿起沙发上的抱枕什么的向她丢去,丢完了又觉得不过瘾。

他喘着粗气环顾四周,在楼梯下面的储物间门口看到了高尔夫的球包。

他走过去顺手抽出一根高尔夫球棍就向她气势汹汹地逼过来。

“翟双白,我要让你知道做狗腿子是什么滋味!”

他举起手里的高尔夫球棍就向她打下来。

“老二!”楼上传来的声音让聂振成都举到空中的手臂停住了。

他抬起头往上看,聂知熠趴在二楼的栏杆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
“二哥。”他慢条斯理悠哉悠哉的:“这么凶残?老七的助理你也打?打狗也要看主人吧!”

聂振成向来不把聂知熠放在眼里,冷冷看他一眼,就继续朝翟双白挥杆。

砰的一声,一只烟灰缸砸在了他们身边的地板上,把地板都砸出了一个坑。

聂振成吓了一跳,后知后觉地向旁边躲了躲,翟双白趁机从地上爬起来,捂着胸口从他身边逃走了。

病房里没人的时候,她把视频发给她认识的一个私家侦探,让他把视频发出去。

后来罗瑞欣还来病房里看了翟双白,她一见到罗瑞欣惶恐地很。

“二少奶奶,对不起,我真的不知道是二少的车。”她用一只手试图撑起身体坐起来。

罗瑞欣按下她,在床边坐下,她的脸上还有指印,但情绪已经平稳下来了。

“你做的好!”罗瑞欣的语气里带着恨意:“如果能撞死他们,就更好了了!”

翟双白低着头不吭声,罗瑞欣拍拍她的肩膀:“你别有思想负担,这件事情跟你无关。”

罗瑞欣坐了一会,接到了一个电话,她走去窗口接,翟双白闭着眼睛装睡觉,听到罗瑞欣在跟电话里的人说。

“妈,这件事情没完,不知道是什么人把视频都传播出去了,我还要怎么做人?你们找聂家谈判,这件事情一定要有个结果,我要让聂振成跪在我面前道歉!”

罗瑞欣悲愤地流了会眼泪挂掉了电话,她见翟双白睡着了,就直接走出了病房。

翟双白也真的困了,装着装着,就真的睡着了。

她不知道睡了多久,第一次觉得病房的床还挺好睡。

她梦到自己摇着轮椅去看韩以湄,大声告诉她:“喂,你别睡了,我痛死了,你讲笑话给我听!”

韩以湄猛地睁开眼睛,翟双白高兴极了,谁知她又飞快地闭上了,连心脏检测仪上都变成了一条直线。

“以湄,以湄!”她惨叫着被吓醒了,一身冷汗。

最近她总是做这样的梦,她怕是不好的预兆。

她打听到国外有个植物人康复中心,她想把韩以湄送过去,但费用极高,她现在没那么多钱。

她一睁开眼睛,床前一个高大的黑影把天花板上吸顶灯的光亮都遮住了。

“聂先生。”她感觉到她的冷汗在往毛孔里钻。

聂知熠就是有这样的威慑力啊,让冷汗都惧怕他,不敢肆意流淌。

她没想到聂知熠会来,但看他的表情,绝不是来探病的。

他俯身弯腰,几乎鼻尖顶着她的鼻尖了。

“恭喜你啊,你帮你主子签到了郭总的长约,翟双白,你对自己下手挺狠的。”

他忽然伸出手,放在她包着纱布的肋骨上。

“这里受伤了,痛吗?”随着他话音刚落,他就用力戳了一下。

她痛得叫出声来。

他惊讶地挑挑眉梢:“你会感觉到疼痛啊,我还以为你不会痛呢?”

她疼的说不出话来,她知道聂知熠为什么生气。

聂知熠在床边坐下来,手仍然放在她的伤口处,随时随地都会用力按下去,把她的肋骨重新压断一般。

他心情不太好,更显得下巴处的疤痕很狰狞。

“我给你打个比方。”他冷飕飕地开口:“比如你有一条狗,你对她很好,尽心尽力地喂养着,可是她喂不熟啊,总是围着另一个人撒欢摇尾巴,翟双白,你告诉我,你如果养了这样一条狗,你会怎么做,闹心不闹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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