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本小说撩完绝色国舅后,我卷铺盖跑路了
  • 全本小说撩完绝色国舅后,我卷铺盖跑路了
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深林的鹿
  • 更新:2024-07-14 19:23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43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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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代言情《撩完绝色国舅后,我卷铺盖跑路了》,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,代表人物分别是沈枝熹唐舟,作者“深林的鹿”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,作品无广告版简介:她厌恶男人,但她看上了一个好看的瞎子!“和这样的人生下来的孩子,一定也很好看吧?”她日日撩拨,却又不想负责,怀孕后,她直接卷铺盖去父留子!怀胎十月,她生下了个可爱的宝宝,本以为此生再不相见,却没想到又相遇了。只是如今的他不再瞎了眼,而且还是当朝国舅,皇后的亲弟弟。当重见光明的国舅爷看着跟他简直一比一复刻的小版崽崽时,她知道这次她真跑不掉了!...

《全本小说撩完绝色国舅后,我卷铺盖跑路了》精彩片段


“你先别急,你们今日到底去了何处,去做什么?”

早上她们出门的时候只告诉他有事要办,却不曾说过究竟要去干什么。

“我、我们……”

鸳鸯明明很急,却仍旧支支吾吾不肯说。

唐舟朝前一步去,忧心更甚。

“到底什么?”

“姐姐不让我说,不许我告诉你。”

唐舟一听,骤然发怔说不出话。

原本他还想着会不会是和她们那个婶婶有关,是她婶婶将人绑架带走,又或者是那个酒鬼猎户。可眼下看来,她们要去办的事,应该是和他有关的。

“你不想找到你姐姐?”

他深吸一气,保持冷静。

“想,我当然想,我只有姐姐这么一个亲人了,她要是出了什么事,那我……”

“那你便告诉我,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
站在他对面的鸳鸯拧着手指头,无不透着紧张,险些就要装不下去,论演戏,她真是比不上她家小姐,多看唐舟两眼,她都怕要露馅。

和唐舟说的这些,要怎么说,用什么情绪说,都是沈枝熹教她的。

她难抵唐舟那个焦急的脸色,后退一步,“姐姐…我和姐姐去山里采药了,这段时间没有出去摆摊,没什么收入,家中的银子也已经……可姐姐总惦记你的伤迟迟没有完全愈合,大夫说山里有种目须草,对治疗你的眼睛有好处,买不起的话可以自己去采,晒干了可以拿来熬煮,所以……”

唐舟都没听完,只接话道:“带我去。”

鸳鸯还在想怎么回话,唐舟已经开始行动,缓缓往厨房那边走去。

“别发愣,带上火把去找她。”

“……哦,好。”

鸳鸯跟着跑进去,一人举着一只火把出来便往院外走。

“小心。”

鸳鸯拉开篱笆门,提醒唐舟脚下慢一些,这也算是唐舟第一次走出院子。

“不要紧,你在前面走,我能跟的上。”

失明这么久,唐舟也已经非常习惯在黑暗中行走,开始的时候在屋子里行动都是一脚实一脚虚的不太敢落脚,现在却已经适应的很好。

但鸳鸯还是顾念着他看不见,走的并不快。

走了近半个时辰后,天已经完全黑了,尽管已是深春快要入夏,但深山里头却比外面要冷上许多,各种虫鸟的叫声也越来越古怪,一听就是独属深林峻山里的东西,外头是听不到的。

鸳鸯在一处山泉湖泊旁停下,对着唐舟语气哽咽。

“当时我和姐姐分开去找草药,约好了时辰就是在这个湖边集合一块儿回去的,可后来我在这里等了姐姐好久都没见到她人,我还去姐姐去的方向找过了,喊了一路都没有半点回应。”

鸳鸯哽咽倒是不是因为担心沈枝熹,沈枝熹好好的,她怕的是这漆黑深林,瞧着怪吓人的,还好沈枝熹那儿有人陪着她。

“你别怕,这附近土质松软,又湿又滑且多有石块,她兴许是不慎滑倒受了伤也是可能的,我们好好的找,人总不可能凭空消失。”

“好,好……”

“她去的那个方向,你带我过去。”

“那边。”

这处位置许是有山泉的原因,附近土地确实湿软不好走,唐舟眼睛看不见,自然更加吃力也更加小心,他若再受伤,可就更是累赘。

因此,他的每一步都踩的很稳当。

“姐姐!姐姐!”

两人一路找,一路喊,两只火把在林中显得格外渺小。

“姐姐!”

“铃兰!”

“白铃兰!”

“……”

“香草,你看看这个附近有没有什么明显的悬崖峭壁。”

“好,天还亮着的时候我来找过一次,再往里就是往上的山体,姐姐应该不会……”

小说《撩完绝色国舅后,我卷铺盖跑路了》试读结束,继续阅读请看下面!!!


唐舟表情淡淡,夸他长的好看的人很多,他早就已经习惯了。

当朝皇后,他姐姐亦是有第一美人之称。

“你怎么…唇上涂了口脂吗?”

沈枝熹盯着唐舟的唇,脑子晕晕乎乎的全然忘了唐舟刚才替她吸血染血的事,只觉他的唇红的过分,也诱人的过分。

“五个你都涂了口脂?我看看。”

她双手并用扒在他的肩上,身子不稳也直往他身上倒。

“我看看。”

她凑近了他,马上就要贴上似的。

唐舟绷直身子,有些紧张。

沈枝熹的手指抚上他的唇时,他更是全身紧绷,被冻住一般。但他仍没有多想,只以为沈枝熹是好奇他唇上的血是女子的口脂,想摸一摸看个究竟,所以不做防备。

因此,当沈枝熹的唇猝不及防的贴上他的唇时,他连做个眨眼的反应都来不及。

唐舟本能反应便是要退。

不是嫌恶,而是……害羞。

别说是和女孩子亲吻,便是拉手,也是从未有过的,除了那日发烧后以为沈枝熹吻他的春梦。

他想躲,但沈枝熹抱得他很紧。

她紧紧勾住他的脖子,一点空隙都不给他留。

这个吻,沉重而又浓情。

唐舟只觉得呼吸都停止了一般,再过一会儿,他仿佛就要窒息。

渐渐的,沈枝熹的吻变了味道。

她在咬,像是啃食糖豆却偏偏又咬的不重,不疼,只有让人回不过神的苏麻。唐舟抓着她胳膊的双手,渐渐松了力度,本想推开她,却莫名随着她的啃咬而沉迷。

“唐舟……”

她呢喃出声,唐舟这才得了片刻喘息的机会。

“唐舟…唐舟。”

她轻轻的喊,像是小猫儿勾人怜爱。

“唐舟。”

沈枝熹再欲贴上唐舟的唇,唐舟却轻轻抬脸叫她落空,然后手一揽将她拥入怀里,一手抱腰,一手托着她的脑袋让她往他肩上靠。

接着,便是他缓慢而悠长的喘气声。

夜风不停,却吹不灭他被燃起来的情火。

险些,就要把持不住。

“疼。”

沈枝熹低声呼痛,惊得他慌忙松手,以为是自己失魂抱得她太用力。

“脚疼。”

他这才明白,是她扭伤的脚踝发了疼。

“好疼……”

“…我。”唐舟低下头,语气发紧俨然还没从刚才被咬唇的惊叹中抽离出来,“哪只脚疼?”

沈枝熹将右腿一伸,撒娇一般道:“扭到了。”

“我…我帮你揉一揉。”唐舟伸手往下探,摸到她的小腿再往前触,的确发现她右脚腕格外肿大,他仔细一摸又安慰说:“别担心,应该没伤到骨头。”

“这样疼吗?”他两指收力问。

沈枝熹憋着泪,细声回答:“还好。”

她扭伤脚踝不是装的,真的是进山时不慎扭到。

“那就好,脱了鞋袜,我帮你揉一揉能缓解一下,回去后再热敷一阵,没伤到骨头很快就会好。”

说罢,唐舟便要去脱她的鞋袜。

沈枝熹却往后一缩,语气发憨娇羞似的说:“女孩子的脚不能随便摸。”

这会儿倒不是故意装纯情,蛇毒导致脑子昏沉,她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说什么的。

唐舟将她腿拉了回去,好笑道:“你的脚不能摸,我的身子却可以随便看?铃兰,你不亏。”

他将沈枝熹的腿放上他的膝盖,摸着脚踝肿大处,小心的按摩。

力道不重不轻,也不疼。

仿佛是在按压什么穴位,或是有特殊的指法,一点都不会觉得不舒服。

沈枝熹半晕半醒,就像是在做梦。

眼睁睁看着唐舟身后的重影越来越多,面上的笑意也越来越娇憨。

“听着风速,前面应该是有一处往下的山坡。”

闻言,沈枝熹惊得挑眉。

“这你都能听得出来?”

她举着火把往前探,借着月色果然看见前方有一大片斜坡草坪,宋涟舟背着她往山坡过去并缓缓将她放下。

春日的草坪,香气浓郁。

“我听此处有鎏莺的叫声,想必周围定也有汾鹿出没,你坐在这里不要动,我……”

话未说完,沈枝熹就拖着宋涟舟躺了下来。

她翻身,坐在宋涟舟身上。

“夫君,走了这么久的路你不累吗?”

沈枝熹俯身下去,一手撑在草地上,一手摸着宋涟舟的脸,拇指指腹撩过他长密的睫毛,骚的她指尖发痒,直痒到心上去。

“你别闹。”

宋涟舟惦记着正事,且又是荒郊野岭的不合适。

“我没闹,我想让你休息一会儿嘛。”

“没闹的话,你别动手。”

她那只不安分的手,向下游转眼看又要滑进衣服里去了,还好他制止的及时将她的手给抓住,钳制着不让她乱动。

沈枝熹挣扎半晌收不回手,做出委屈的模样。

“你凶我?”

“我没有。”宋涟舟跳着眼皮,翻身起来又护着她的脑袋轻轻将她按在身下,“你听话,我们早点猎到汾鹿早点回去。”

沈枝熹抿着嘴不说话,回去后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。

到家怕是都要后半夜了,届时还要烧水沐浴,收拾完哪里还有精力?她只想快点怀上孩子,能早一日是一日,一日也不能耽搁。

“夫君,今晚月色很是浪漫呢。”

宋涟舟正要起身,突然听见这么一句便又愣了一愣,心想她是来真的?

“然后呢?”他问。

“然后,你说过你会努力的。”

宋涟舟难掩震惊,深吸了口气,“现在是在外面。”

“外面怎么了?”沈枝熹满口无畏,伸手便再要去勾他的脖子,哪料宋涟舟闻声反应极快,往后一仰便躲了过去,然后迅速起了身。

“宋涟舟!”沈枝熹跟着坐起来,瞪着他喊:“你回来!”

宋涟舟不言,克制的往后退了两步。

见此,沈枝熹又再撅嘴不忿道:“你说,你是不是可以嫌弃我碰你了?”

“我没有。”宋涟舟忙摇头。

“那你为什么?”

“因为我怕……我会忍不住。”

听了这句,沈枝熹立马浮上笑容从地上站起来,上前去拥住宋涟舟的腰,“为什么要忍,夫君,我们可以不是日日都有这样的机会的,夫君不觉得这样另有一番情调吗?”

宋涟舟没回话,却咽了咽隐忍的口水。

慌乱滚动的喉结暴露他内心的真实想法,证明他其实也渴望。

沈枝熹继续撩拨,拨弄他性感的喉结。

他没再抗拒或是退开,且咽口水的动作越来越急。

“你……”

刚听他开口,却又见他冷不丁目光一转,看向左方的林子。

“怎么了?”沈枝熹轻声问。

他掩去情欲,面上已是一派冷静之色,只道:“来了。”

旋即不等沈枝熹再问,弯腰便捡起了方才掉落在地上的重箭,寻着声音便要过去。

“我听见汾鹿的声音就在附近不远处,我过去,你在这里等我哪也不许去。”

沈枝熹张了口,也只能应下。

看着宋涟舟渐渐走远,沈枝熹就坐在扎在土里的火把边上,抱膝坐着等他回来。

坐着坐着,脑子里又开始胡思乱想。

她在想,宋涟舟在月京城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。

如果……

没有如果。

她摇头让自己冷静,她不能对宋涟舟产生好奇之心。一个男人而已,算得了什么,男人不过都那样,有什么好值得好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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